泣着，祂想到了曾经的一切，又想到了如今的一切。

“啧……挺惨的啊……”戌流瞥了一眼悲泣的弗法尔，没有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还是给祂一点痛苦的空间比较好。

“不过，再惨有我惨吗？你至少还拥有过，可是我连拥有的机会都没有啊……”

感受着自己破碎的权能之中，那来自于自己眷属气息的消逝，祂心中明白，自己的臣民已经已经在战争之中彻底毁灭，至于能够残存下多少……

“抱歉了，我拿你们的命来搏这么一个未来……”

戌流的眼眸之中满是歉意，祂现在已经彻底变成孤家寡神了。

更糟糕的是就连祂自己也快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弗法尔从泥土之中抬起头来，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不……我还有机会……冥界，只要找到冥界，我就能够……”

光芒一闪而逝，就这样，弗法尔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祂现在要去寻找曾经随着第一重天崩碎后失落的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