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跟无邪说今年村里联欢晚会的节目由他们来出。
无邪和胖子两个人决定合作说小品。
秀秀则决定表演独门绝技——绳子上睡觉。
瞎子决定当场给人来一套盲人按摩。
小花的戏曲更是压轴的节目,一般人平日里想听还听不到。
至于小哥,无邪和胖子准备让他表演舞蹈。
按照他俩的原话说是,小哥这么好的肢体协调能力,不跳个舞可惜了。
无邪和胖子把眼光看向楚月的时候。
“弹琴。”
“作画。”
“吹笛子。”
“古代君子会的东西,我都会一点。”
楚月看着明显没憋好屁的无邪和胖子,当机立断的说道。
他现在怀疑,自己要是说的慢一点,这俩人能给他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表演。
“月月,我们这是乡村大舞台,你的那些都太高端,联欢会吗,图的就是一个热闹,那些东西都不行。”
胖子看着楚月,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
“月月啊,你看。我们好不容易排到一次节目,你也不想让大家留下什么遗憾是吧。”
无邪看着楚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一个二胡,显然是蓄谋已久的。
“这玩意儿你应该给狗东西,他不是会拉小提琴来着,原理都一样。”楚月看着一旁的黑瞎子,二话不说就把二胡接过来,硬塞到了瞎子手里。
瞎子和二胡简直绝配。
“那不行,这大过年的,他这瞎子拉二胡,再拉个《二泉映月》,都不是贺岁的节目。”
“这要是演到一半,台下的人要开始爱心捐款怎么行,那不就成诈骗了吗。”
无邪看着黑瞎子手中的二胡,毫不客气的选择了欺师灭祖。
“我说徒弟,你这法子还挺不错的。改天倒是真可以试试。”黑瞎子拿着二胡试了几下音,一本正经的考虑道。
“可以,哪天你在哪卖艺跟我说一声,我会帮忙打反诈骗电话的。”小花在一旁看见这一幕,毫不客气的开口拆台。
“要不,唢呐也行。”胖子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一只唢呐,认真的建议道。
“月月,你又不缺肺活量,再加上你那变态的学习能力。
咱们离晚会还有十天左右,应该够了。”楚月看着胖子手里的唢呐眼前就是一黑。
他突然间想跟阿官换一换,不知道现在来不来得及。
“怎么着?从出生吹到头七,你俩还真会给我挑东西。
总共两个乐器界的流氓,你俩倒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我就好奇了,你俩这是谁负责出的点子?”楚月接过胖子手里的唢呐问道。
之后楚月就看到了两个人的手齐刷刷的指向了一脸迷茫的阿官。
楚月聪明的脑袋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究竟是无邪和胖子他们冤枉阿官,还是阿官本身就是这个计划的发起者。
毕竟在阿官无辜的外表下,这内里可是黑芝麻馅儿的汤圆。
楚月的眼睛盯过去,阿官默默的戴上了自己的兜帽。
得,实锤了。
这主意还真是阿官这个看起来老实的人出的。
一肚子坏水就不能用到正地方上吗?
整天和无邪胖子一起,三个人在一块嘀嘀咕咕的商量怎么搞他。
一般看起来很馊,但实用性不高的的主意都是无邪和胖子想出来的。
看起来很馊且实用性很高的,一般都是阿官想出来。
当天真不在天真,就真的只剩下蔫坏了。
加上本就是芝麻馅的阿官,他们三个人中最单纯的反而是胖子。
心累。
“不用学,我本身就会。”楚月接过唢呐,调试了几下,瞬间一曲《九儿》就从唢呐里传了出来,把几个人都给看呆了。
“天真,你说这活的久就是学的东西多诶。”胖子听着楚月的演奏,有些呆愣的用手肘捣了捣无邪。
“你还别说,这吹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这样是拿到联欢晚会上,咱俩的节目还有要上的必要吗?”无邪听着楚月的唢呐,若有所思的问道。
“要不,咱给他再报个节目。
多才多艺,能者多劳嘛。”无邪靠在胖子的身上,有些笃定的说道。
“我看可以,保不齐这二胡他也会。
实在不行他学习时间也够,到时候再找个布给瞎子一盖,让小花披个麻布往那一跪。
月月在旁边给他拉二胡。
那不就是一出经典的《卖身葬父》。”无邪顺着自己的想法,越说越开心。
借着楚月的越来越高的唢呐声,有些掩耳盗铃般的肆无忌惮说道。
“这主意我看可以诶,咱要不就直接给他们报上。”胖子在一旁也是越想越觉得可行,反手就投了赞成票。
“徒弟,你这是当我和花爷两个人不存在吗?”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无邪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无邪你出主意的时候,也不看看什么人,就他还想当《卖身葬父》里的那个父,他配吗?”小花把手叉在胸前,一脸嫌弃的看着黑瞎子。
“小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