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背后进行割了喉,温热的鲜血当即溅了一地。
却不知是这个蒙古大汉轻敌,还是他的嘴里还含着蛇肉,显得死不瞑目般地瞪着,根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噗!噗!噗!
其他几个人亦是如同训练的那般扑过去,对着剩下的三名蒙古骑兵以雷霆之势出手,用着特制的尖刀刺杀或割喉。
陈六斤急于补救自己的过失,虽然完成了割喉,但整个人摔落在地上的时候,衣服被旁边的火堆烧着。
好在他忍着疼并没有发出声响,其他几个用地上沙子帮他灭了火,但无疑还是造成了一些意外的声响。
王侯确认四个人已经死掉后,却是突然抬手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耸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确认是否有心动其他蒙古人。
夜风从北边吹来,引发了树木沙沙的声响。
一秒、二秒、三秒……
王侯的心脏砰砰地跳动,同时暗暗地计着数,越来越确定刚刚的这场打斗并没有惊扰到这支骄傲的蒙古骑兵。
在简单地将四具尸体藏起来后,他带领着众人退回林子之中,很快通过一面旗帜向城头传递消息。
只是他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由于提前知晓马群的所在,便是为着即将而来的战争胜利打下更扎实的基础。
他们是夜的暗行者,尽管不会有鲜花和掌声,但只要能够让华夏民族站到世界之巅,那么便已经足够了。
夜已深,残月已经从云层中彻底解放出来,致使天地间的光线变得更充足。
在这片沉寂的天地中,一直紧闭的城门突然间徐徐地打开,先是一股火焰冲天而起,然后一个个手持火把的铁骑从城洞冲了出来。
此时此刻,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站在城头上,却是亲眼看着骑兵朝着远处的那个营地奔驰过去。
他的脸上无喜无悲,有的是一份决然。
明军龟裂在城中任由城外百姓被屠杀的事情将不会再重演,而今大明的军队不仅是拥有军人尊严的军队,而且会很好地尽到保家卫国的责任。
虽然华夏仍旧没有足够的能力北征,但面对着堵在家门口叫嚣的蒙古人,他却是要如同打野狗般挥下棍棒。
“杀!”
戚金拍马在前,跟随大伯南征北战让他悍不畏死,率领着近两千名蓟州军精锐骑兵朝着黄台吉的营地直接杀过去。
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亦是惊扰到栖身在山林中的野鸟,却是纷纷地展翅朝着远方逃去。
黄台吉的营地离城门仅是几百米远的距离,加上而今大明边军都是优良的战马,可谓是眨眼间便到达。
“明军偷营了!”
“明军偷营了!”
……
在意识到戚金杀来的时候,有一个蒙古头目跑出来查看情况,当即便是惊慌地喊道。
噗!
戚金手持着一把大长刀,面对这个呼喊的蒙古头目当即狠狠地挥了下去,便是一道鲜血飞溅而起。
噗!噗!噗!
蓟州军的骑兵队伍有着戚家军的印记,甚至很多骑兵本就是戚家军的一份子,亦是高举着大长刀闯进了营地对着蒙古人进行了大刀杀戒。
战斗有时不会计较双方的人数,更多还是结合着双方的战阵,特别是偷营这种战法往往能以一挡十。
两千名精良的骑兵如同摧枯拉朽般,闯进黄台吉的营地宛如进入无人之境般,却是不断收割着蒙古人的性命。
“他们偷营?天赐我也!”
黄台吉喝了不少的羊鞭酒,脑袋原来是昏昏沉沉的,只是得知明军偷营的时候,眼睛当即闪过了一抹喜色。
阻止他们入主中原的并不是明军的英勇,更不是双方兵力的人数差距,而是一座座固若金汤的城墙。
若是明军肯出城跟他们正面战斗,哪怕他们是面临以一敌十的人数劣势,那么他亦是有着必胜的信心。
现在明军主动出击,尽管他们现在已经陷入被动中,但只要能够迅速站稳脚跟,亦或者其他军营来援,那么他们便能够趁机进行夺城。
黄台吉显得兴奋地接过弯刀,正是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迎面进来的头目显得惊慌地道:“黄台吉,明军此次偷营来得太快,我们营地现在已经彻底乱了,马群那边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做了手脚!”
此次事件显得十分的离奇,这哨岗并没有尽到他们的职责,连同马群都出了问题,让他们的情况可谓是雪上加霜。
俺答的眉头当即蹙起,亦是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乐观,在走出帐篷更是意识到问题比自己所想得更要严重。
呼……
两千名骑兵有近半手持火把,他们在闯进营地后,便将点燃的火把纷纷抛向那一顶顶白色帐篷之中。
随着一个个火把被丢向白色帐篷,熊熊的大火在营地中宛如遍地开花般,这里很快就变得火光冲天。
“怎么会这样!”
黄台吉站在帐篷门口,看着诸多手下四处逃窜和眼前帐篷已经是火光冲天,整个人难以置信地瞪起了眼睛。
蒙古人彻底陷入到慌乱中,很多蒙古人竟然不是忙加入到战斗,而是试图用水或沙子救下自己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