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学习,依靠着国子监生员的乡试待遇混得参加会试资格的监生,在此次会试亦是仅仅考得一百九十三名。
只是厚颜无耻的董份却是通过辨认笔迹的方式认得了范应期的卷子,且试图将这个乌程县同乡推上状元的宝座。
现在听着吴山如此数落董份,看着历来不可一世的董份吃腻,心里又岂能不感到高兴呢?
董份的脸刷地红了,只是面对着目光坦然而犀利的吴山,却是愣是不敢进行争辩。
虽然他早已经领衔工部尚书,但他的本职是吏部左侍郎,而对方则是吏部尚书。如果他真的跟吴山产生了强烈的口角,一顶“以下犯上”的头衔怕是跑不掉了。
最为重要的是,哪怕他的脸皮很厚,但这个事情确实是占不得理,他的的确确是设法想要推选他的同乡范应期成为状元郎。
正是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徐阶突然开口,脸上保持着一贯的温和笑容地询问道:“曰静兄,却不知你想要推荐何人呢?”
刑部尚书黄光升等人听到这个以退为进的问话,眼睛当即一亮。只要吴山亮出他所推荐的人选,那么徐阶这边完全可以通过批判吴山所推荐士子的考卷,从而将场子给找回来。
林晧然当即想到了这一点,不免担忧地扭头望向了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