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里的存银才显得匮乏,甚至给人一种联合商团自不量力的错觉。
“从广东调银过来要多久?”林晧然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书上,显得平淡地询问道。
花映容略作思索,便是给出答案道:“走海路的话会快点,但恐怕亦要两个月!”
“那就不必这么麻烦了,直接在扬州这里解决就好!”林晧然深知这时代调动押解银子麻烦又不安全,特别现在的海路不见得多安全,却是轻轻地摇头道。
花映容显得欣喜地扭过头,眼睛绽放亮光地询问道:“相公,你有办法解决?”
要知道,现在杨大石等晋商跟他们已经是杠上了,还不知他们手里究竟有多少旧引。而他们想要继续回购盐引,则是面临着资金的窘境。
哪怕曹孟等人愿意相信他们,但曹孟亦不可能将所有家底都拿出来,甚至今天还跑过来拐弯抹角地劝她停止收购盐引。
现如今,想要再向曹孟等人借调资金,怕是难于上青天了。
“既然是要做钱庄,那么就不能光想着自己手上有多少钱,而是一定要想办法借鸡生蛋!”林晧然抬头看到花映容的笑容显得很是好看,心情亦是变得不错地回应道。
“相公,如何借鸡生蛋?”花映容认真地思忖一下,显得极度认真地询问道。
林晧然却是将书籍放下,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位道:“娘子,先到床上来,相公今晚便你娓娓道来!”
花映容幽怨地瞪了一眼,但还是咬着下唇走了过去,已然又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