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不容小窥的力量,因而呼吁的声音并不弱。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其效果远远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甚至宫里都没有半点反应。
在这一件事上,却是体现出了徐阶作为精明政客的一面。
徐阶在上任之初,便是直接将权力进行下放,并建议皇上广开了言路,从而用实际行动笼络了朝堂的重臣和很多言官。
当政后,他并没有急于推出措施,故而没有让人挑出毛病的地方,甚至还“顺应民意”地整顿盐政,已经被很多人视为贤相。
现在不希望严党回来的,不仅仅是徐阶,还有非严党的朝廷重臣以及掌控言路的言官们。
在这种大环境中,严党的声音注定是被大流所淹没。且他们恐怕是选择性遗忘,严世蕃已经坐实了罪臣的身份,严嵩头顶着“溺爱严子”的声名,又岂能轻易归来呢?
这一个闹剧终究没有闹起来,严党的气数是走到了尽头,整个朝堂总体显得很是和谐。
吴山对于党争并不热衷,随着夏粮陆续运往京城,他亦是兢兢业业地开展本职工作,所有精力都放到了户部衙门的事务上。
反观林然更要积极一些,却是频频地前往城南拜访了一些朝廷大佬,已然是在为明年的京察做准备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