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拿着拶子准备用刑的衙役停在那进而,为难地望向苟知县。苟知县摆了摆手,这两尊都是爷,他一个都不能得罪。
“林秀才,这已经是一起铁案,莫非你还想翻案不成?”江举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林晧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苟知县拱手道:“敢问凶器何在?”
“来人,将凶器呈上来!”苟知县便对着堂下的衙差说道。
没多会,却见一个衙差端上来一把剪子,这把剪子还带着几滴暗黑的血迹,确实是一把能要人命的凶器,合口处显得有些锋利。
林晧然拿起剪刀,却是把玩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望向江迟道:“我可是听阿云说,她只是轻轻一刺,怕是那点力量连皮都伤不到呢?”
江举人不怒反笑,却没想到这货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苟知县示意解开江迟的衣物,露出了胸口,却看到上面有两处伤口,其中一处正是左胸处。
只是这伤口说重倒不能说多重,亦不可能是致命,但确实刺到了那里,算得上是一个铁证。
“你还有什么话说?”江举人看着走过来的林晧然,眯着眼睛冷笑道。
哧!
林晧然手持着那把剪子,却是突然刺向了正在得意洋洋的江举人,令到堂下上百名百姓和书生,当即是瞪进了眼睛。
不明白这个小三元郎为何突然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敢在公堂上当众行凶,而且行凶对象竟然还是本县最负盛名的江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