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赢子桓说得没错,要让匈奴做苦力,也只有吓破匈奴的狗胆,让匈奴不敢有丝毫背叛之心去了。
要做到这点,就得狠狠折磨匈奴,就得让匈奴吃尽苦头,受尽磨难。只有这样,匈奴才不敢有丝反叛之心。
“子恒公子英明。”秦军众将明白过来,大是赞成这话。
秦军接着围困,不理睬匈奴的投降主张。
秦军虽然拒绝了匈奴投降,匈奴并不甘心,每天都要前来秦军营地乞降。
这些匈奴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望着秦军,一脸的希冀,一脸的热切,如同见到老祖宗似的。
然而,秦军严守营寨,不理睬匈奴,任由匈奴百般乞求,千般哀求,秦军就是不理。
就这样,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此时已经到了秋季,秋风萧瑟,大漠中的天气已经转冷了。
“咚咚!”这天,赢子桓中军帐所在的山巅突然响起震天价的战鼓声。
聚将鼓!
这是赢子桓召集众将的聚将鼓。
秦军将领从各个营寨赶来,一见面,个个一脸的欢喜,如同吃了密蜂屎似的。
“呵呵!子恒公子终于要对匈奴动手了。”
“是啊,围了四个多月,匈奴早已成了皮包骨的骨头,有气无力了,我们想要怎生杀就怎生杀,匈奴一个也跑不了。”
“这次,一定要狠杀一通。娘嘞,我活活憋了四个多月的劲,一定要在这次使完。”
众将一见面,就是乐呵呵的,直嚷着要杀得匈奴种都不剩。
中军帐中,赢子桓身着戎装,腰悬定秦剑,颇为英武,朝当地一站,如同岳峙渊停一般,很是不凡。
“见过子恒公子。”众将不断进来,冲赢子桓见过礼,分站两侧。
赢子桓的号令极严,众将站在两侧,紧抿着嘴唇,没有人说话,整个中军帐中除了走动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再无别的声响。
赢子桓一双眼睛在众将身上扫视,只见众将个个一脸的喜色,眼中光芒闪烁,战意高炽。对众将的表现,赢子桓大是满意,微微颔首。
直到最后一个将领进来,赢子桓这才缓缓开口,道:“本子恒公子知道,你们一心想要杀光匈奴,这四个月来,本子恒公子严令约束你们谨守营寨,不得出战,你们早就憋得慌了,是吧?”
“呵呵!”这话说到众将心里去了,众将发出一阵畅笑声。
秦人“闻战则喜”,把上战场杀敌当作吃肉喝酒这般欢喜事儿。
数十万匈奴就在眼前,却不能大杀一通,这对于众将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这就如同一个发情的泰迪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去日一下。
“你们憋了四个多月,究竟憋得有多厉害,我今日就想见识见识!”
赢子桓眼中精光暴射,凌厉如刀,扫视众将,声调转高缓缓说道:“今日就是最后解决匈奴之时,你们憋了这么久。有多大的劲儿就使多大的劲头!”
“万岁!”
“子恒公子万岁!”
赢子桓的话刚落音,众将就爆发出一阵惊天的欢呼声,震天价的响,差点把帐顶给掀了。
憋了四个多月,谁不手痒?赢子桓这话说到众将的心坎上了,说得他们心中发痒,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
“对于匈奴,没什么好说的,放开了杀便是!你们有多狠,就杀多狠!”赢子桓接下来的话让他们万分欢喜,道:“留下七八万就行了!”
赢子桓要让匈奴做苦力,要让匈奴筑城,要让匈奴牧养战马,不需要太多,有七八万足够了。再多,就不好控制了。
当然,在允许匈奴投降之前,要大杀一通,要杀得匈奴心胆俱裂,要吓破匈奴的狗胆,要让匈奴再也不敢反叛。
正是如此想,赢子桓这才如此激励众将,就是要他们狠杀,以此达到吓胆匈奴狗胆的目的。
“一刻钟后,营门大开,开始绞杀匈奴!”赢子桓右手一挥。
“诺!”众将领命,欢天喜地的离去了。
众将离去后,韩信,蒙恬,陈庆之他们也告辞离去,他们要去指挥作战。
赢子桓出了中军帐,来到山巅上,只见一面面战鼓排列整齐,鼓手紧握着鼓槌,眼睛火热,打量着赢子桓,恨不得赢子桓立刻下令。
赢子桓站在山巅,放眼一望,只见秦军一队队开出帐幕,在营地的空地上集结。
秦军的行动非常快速,秩序井然,没有丝毫乱象。
没过多久,一个个军队就出现在营地里,谨严厚重,杀气腾腾。
虽然隔得比较远,赢子桓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秦军高昂的士气,炽烈的战意。
此时,秦军的士气极为高昂,战意炽烈!
他们早就想杀个痛快了,只是赢子桓一直未下命令,他们不得不忍着。
今日,终于到了收拾匈奴的时候,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人人裂着嘴直乐呵,仿佛这不是上战场,而是去喝酒吃肉似的,把秦人“闻战则喜”演绎得淋漓尽致。
“子恒公子,时辰到!”张良望着沙漏,大声提醒。
“擂鼓!”赢子桓眼中精光暴射,右手陡的高高举起,狠狠挥下,如同惊雷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