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里,匈奴东一团,西一团的躺在地上,各个像被阉了的猪一样,垂头丧气,毫无精气神。
自从匈奴被秦军围困在这隘口之后,匈奴无不拼尽全力,用尽了一切的办法,用生命向秦军营地发起冲锋。
可是毫无进展,他们连秦军营地的大门都无法攻破,这让匈奴士气极为低沉,他们现在是能活一天是一天了。
最为重要的是,因为逃命太过于充忙,匈奴根本没有带上口粮,被秦军围困在这里,可以说是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
一两天匈奴还可以喝马奶,喝晨露,吃马肉度日,可是很快匈奴就喝不少马奶,喝不到晨露了。
这是因为,战马是需要吃草才能产奶的,这头几天草还够吃,也还能产奶。
可时间长了战马早就把隘口里的草给啃的精光了,战马没有食物,哪来的马奶给匈奴喝?
至于晨露,连草都没有了,哪来的晨露,而且这些天可以说是滴雨未下,这些匈奴可以说是口干舌燥。
迫不得已,为了活下来,匈奴只能一咬牙,一跺脚,把战马杀掉,喝战马的血来维持生命。
要知道在匈奴人眼里,战马是他们最亲的人了,比父母还要亲百倍,父母死了没关系,战马死了可就真的没了啊。
杀战马就如同在匈奴的胸口插刀子,就如同当着匈奴的面玩弄他们的妻女,这些匈奴各个眼含热泪,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走向战马。
这些匈奴为了活下去,只能忍痛杀了这些战马,他们一边抚摸着战马的鬃毛,一边安慰着战马,“乖战马,我哪里很大,请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只听噗嗤一声,弯刀割破了战马的喉咙,匈奴连忙分工合作,有的人按着战马的身体。
防止战马乱动,有的人接着战马流出的血,更有甚者直接啃起了马鞭,说要补补身体。
可以说一匹战马物尽其用,生的时候让匈奴成了天下第一骑兵,死的时候还在用身体喂养匈奴。
这些匈奴宰杀战马的时候,总是要哀嚎出来,仿佛只要这样做,就可以心安理得,就可以让自己良心不在受到煎熬一样。
没有了战马的匈奴,已经不能叫匈奴了,匈奴的士气也一降再降,慢慢的匈奴就可以混吃等死起来。
他们毫无斗志,谁也不在提突围之事,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杀战马,喝马血,吃马肉,然后睡觉。
如果谁吃了马鞭精力充沛就按着旁边的来上一炮,也不管他是男是女,是马是羊还是牛,总之现在的匈奴混乱不堪。
头曼单于和匈奴各部落首领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唉声叹气,他们各个愁眉苦脸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终于在这压抑的气愤下,有匈奴部落首领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怒气冲冲的对着头曼单于喊道。
“头曼单于大人,我们得想个办法啊,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们这样混吃等死早晚会被秦军全歼的啊,我才五十四岁,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头曼单于看着这个老东西心想,你特么的在这里说什么废话。
要是老子想得到办法,还用得着在这里喝闷酒吗?我看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对啊,头曼单于大人,你快点想想办法吧,我们也想活下去啊!”
其他匈奴部落首领也连忙出声问道,他们也觉得自己还年轻,现在死了那多亏啊,不说长命百岁,他们也想活到七老八十。
头曼单于默不作声,他用沉默来告诉匈奴各部落首领答案,别在求他了,他也想不到办法,他也很烦的好吗?
头曼单于这无计可施的颓废样子被匈奴各部落首领尽收眼底,他们的心情也愈发烦躁,他们感觉胸膛里有一团火但无处发泄。
气氛更加的压抑起来,头曼单于感觉头疼欲裂,他把目光转移到远处,想要转移注意力。
谁知道这个举动,让头曼单于的头更疼了,放眼一瞧,只见四周到处都是唉声叹气的匈奴。
这些匈奴不是在和羊做着运动,就是趴在羊下面喝着羊奶,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昆仑神啊,你怎么还不显显灵啊,你在不显灵,我匈奴就要被该死的秦军全灭了啊,你为什么不能吧保佑你的子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头曼单于在心中质问着昆仑神,可是昆仑神并不会显灵告诉他答案,这让头曼单于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嘴里发出“吨吨吨”的声音。
头曼单于一边喝着酒,一边环顾四周,只见南侧的山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而这便是秦军的营地所在。
秦军营地地处险势,坚如磐石,易守难攻,可以说匈奴哪怕全军出击,也不可能攻破秦军营地,连做梦都不可能击败秦军。
就在这时,头曼单于仿佛爱因斯坦,司马光,牛顿灵魂附体,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无懈可击的妙计来。
只见头曼单于站了起来,一脸的开心,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酒杯,大喊一声,“焯!”
头曼单于的样子,在匈奴各部落首领眼中看来,就是失心疯了,不然在这种等死的地步,何至于满脸开心?
头曼单于仰天长啸,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