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放走一个匈奴,如果谁的阵地放走了匈奴,让匈奴活了下来,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
“是!将军”这些秦军将领大部分都是王翦以前的部下,他们当然知道王翦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有信心全歼匈奴,有信心拿下这不世之功。
王翦把目光看向韩信说道,“韩信,你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子桓公子竟然把那件事交给了你。”
“你小子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不能早,也不能晚,务必把这些匈奴全部堵在隘口,做不到便军法处置!”
韩信立马保证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也不会让子桓公子失望。”
此时的韩信非常兴奋,可他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等他任务完成之后,想怎么高兴就怎么高兴,到那时天下人都会知道他韩信的名字!
“嗯,很好”就在王翦想要补充的时候,突然他紧紧的把目光投向了台案上的酒杯上。
只见酒杯里的酒水不停的晃动,王翦眉头一皱说道,“看来是匈奴来了,你们都去各自的阵地吧,我们一定要全歼匈奴,让他们永远的长眠在这隘口中。”
“是!将军!”这些秦军将领一听匈奴来了,行过礼拿到军令便想立马冲出帐幕直奔自己所统帅的阵地。
看着激动的秦军众将领,萧何连忙出声提醒道,“你们要记住,我们是防守方,我们的优势在于守,你们可千万不要看到匈奴便想着争军功然后率兵主动出营进攻匈奴。”
“为什么啊?这些匈奴肯定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我们率兵一冲,定能把这匈奴全歼之”秦军众将领连忙反对道。
他们可不想到手的军功溜走了,再说了防守哪有率兵进攻痛快。
而且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这阴山中砍树做营地和寨栅,在加上天天吃羊肉早就憋坏了,这些天已经有不少秦军将士对着身边的袍泽下手了,害得他们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王翦瞪着虎目怒骂道,“你们都是猪脑子吗?跟着老夫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一点本事都没学会吗?”
“你们就知道进攻,进攻,进攻的,我们这么多天准备的营地,寨栅,滚石,擂木等军用物资都白准备了是吧?”
“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三样全在,完全可以借助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全歼匈奴。”
“你们非要扬短避长,主动和匈奴拼命,最后匈奴被全歼了,我们也损失惨重,这样的战果你们就满意了?”
这些秦军将领被王翦说的那叫一个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他们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翦并没有给这些人面子,而是继续怒骂道,“你们动动你们的猪脑子行吗?我大秦怎么会有你们这些贪功冒进的将军呢?”
“狗急都会跳墙更别说这些匈奴,在绝望之下他们肯定会和我秦军拼命,而我们防守阵地完全可以用极少的代价全歼匈奴。”
“你们要是谁敢率兵出营门进攻匈奴,就别怪老夫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将军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出营门的。”这些秦军将领连忙保证道。
他们知道王翦是说到做到,为了项上人头还是乖一点吧。
反正匈奴肯定得死,他们不至于因为一些必死的匈奴而丢了小命。
“那师父,我们也走吧”韩信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王翦也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王翦挥挥手恶狠狠的骂道,“还不快滚去守营?是想让老夫一脚一个把你们踢出去吗?”
“不敢,不敢,将军,我们这就滚,这就滚。”话音刚落,这些秦军将领便脚底抹油争先恐后的离开了帐幕。
谁知王翦笑眯眯的看着韩信说道,“乖徒儿,我们走”。
看着走出帐幕的王翦,韩信愣住了,他被王翦的笑容吓得一个激灵,都说笑面虎最可怕,师父不会是想收拾我吧?
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得罪师父啊,而且师父一直夸我有他的雄风,可以继承他的兵法,还说未来是属于我的,想不通的韩信摇摇头紧随王翦而去。
萧何,曹参也连忙跟上去,四人很快来到营地,并在秦兵的帮助下登上了哨兵塔。
在哨兵塔上,四人借助望远镜一瞧,只见南方荡起阵阵烟尘,透过烟尘隐约间可以看到大批匈奴骑兵,想必很快匈奴便会来到秦军的第一道防线。
曹参看着这一幕,灵光乍现突然问道,“你们说,要是我们见到活的头曼单于,我们应该对他说些什么话?”
王翦想了想说道,“犯我大秦疆土者,翦必击而破之。”
萧何说道,“明犯大秦者,虽远必诛。”
韩信连忙补充道,“匈奴?不堪一击,在我大秦面前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三人说完看向曹参,想听听曹参会怎么说,只见曹参点了点头,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缓缓说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妻女来。”
看着不着调的曹参,三人一脸无语,这马屁大王真不是白叫的,这个时候都想着怎么讨好赢子桓。
而曹参着抚摸着小胡子忍不住喃喃道,“好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