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看着丑态百出的匈奴怒吼道,“穿红袍的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白虎军齐齐呐喊道,“穿红袍的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头曼单于一听,吓得立马把红袍脱了下来,扔到地上,随后用力夹着战马的肚子,“驾驾驾!快一点,在快一点!”
看到这一幕陈庆之大喊道,“长髯者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白虎军齐齐呐喊道,“长髯者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头曼单于一听,立马拿出金刀把自己的胡子给割了下来。
陈庆之一看,立马喊道,“短髯者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白虎军齐齐呐喊道,“短髯者是头曼单于,追杀头曼单于!”
“追杀头曼单于,别让他跑了!杀死他!挡我者死!”
头曼单于一听,立马拿出匈奴右贤王妻子的红肚兜把脸给蒙上。
就在这时,冒顿坐不住了,他大喊一声,“父亲快走,孩儿断后!驾驾驾!”
看着冒顿率领着亲卫军断后的头曼单于一脸感动,心想孩子如果你活着回来,我一定把单于之位传给你。
如果冒顿不小心牺牲了,那为父就在生一个孩子,把单于之位传给你弟弟。
“驾驾驾!冒顿为我等断后,我等必须活下去,不能让冒顿白白牺牲!随我逃!”头曼单于怒吼道。
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知道这是逃命的机会,连忙用力抽打战马的屁股,让战马跑的更快。
头曼单于率领着这支落荒而逃的匈奴快马飞奔,终于在战马快被抽死的时候,他们甩掉了那支白虎军。
“呼呼呼!可算把他们甩掉了”眼看身后的白虎军暂时追不到他们,头曼单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拉着马缰让战马停了下来,在不休息战马没死他就先死了。
头曼单于在停下之后,不忘把红肚兜塞进怀里,这要是被匈奴右贤王看见,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恶战呢。
再看看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他们仿佛是刚和杰哥一场大战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嘴里啊啊啊的喘着粗气。
头曼单于等人还没休息多久,远处又想起了阵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只见一支黑色的秦军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看着这支秦军的盔甲和旗帜,这应该是长城军团,难道领军的是蒙恬?
“是长城军团,长城军团来了!”
“该死的长城军团,阴魂不散,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这长城军团不应该是堵在北营门吗?他们跑这里干什么!”
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看到长城军团立马怒骂道,要知道他们最怕的就是长城军团了,万一率领长城军团的是蒙恬,他们可就死定了啊。
这些匈奴各部落气的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他们恨不得和长城军团拼命,可也只是想一想,根本不敢做。
“换战马逃,快逃,只有逃到漠北才能活命!”头曼单于飞身跃马,跳到了一匹精力充沛的战马身上,随后一扬马鞭,重重的打在战马的屁股上。
战马吃痛之下,嘶鸣一声,便带着头曼单于向北逃去。
匈奴各部落首领也有样学样的换上战马开始逃命,也就是匈奴一人多马,关键时刻可以换马,不然早就被大秦给灭族了。
北逃之路,让这些匈奴终身难忘,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秦军的骑兵在追杀他们。
每次都是好不容易甩掉一支秦军,拐角处又出现一支秦军,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冒顿活着回来了。
这些匈奴被秦军当成狗一样在草原上追逐,让匈奴既害怕又愤怒,他们想要转过头来和秦军拼命,可也只是想一想。
这些匈奴只能在心中怒骂秦军祖宗十八代,连骂出口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激怒秦军,最后死于秦军剑下。
那些跑得慢的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的头现在正在秦军的腰上。
匈奴一路北逃,也留下了一路的尸体,从天空上望去,只见从匈奴营地开始,这条由尸体组成的路能看到起点却看不到终点。
匈奴右贤王策马飞奔到头曼单于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头曼……单于……大人,有点……不对劲啊!”
“有……有……有……什么……不对劲啊?”头曼单于气喘吁吁的问道,此时的他内心极度惶恐,生怕匈奴右贤王看到了那个红肚兜。
匈奴右贤王缓了口气说道,“头曼单于,你难道没有仔细观察吗?”
“这些秦军虽然一直在追杀我们,可他们追杀的方向却是不一样的,有东面的,有西面的,有南面的,可唯独没有北面的。”
不得不说,匈奴右贤王的观察力很好,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秦军有鬼。
头曼单于松了一口气,没有看到红肚兜就好,至于秦军从哪里追杀这有区别吗?
头曼单于缓缓说道,“嗯,本单于知道了,这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对劲啊。”
“对啊对啊,这秦军没有从北面追杀我们,这不正好吗,说明秦军没有在北面驻兵,这样我们一定可以逃回漠北了。”
“右贤王,你是不是糊涂了,老子都能看明白的问题,你竟然觉得不对劲,你还是赶紧退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