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除了火烧和推到帐幕以外,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把匈奴的牧民往北边驱赶,如同饿狼追杀群羊一般。
这样一来,不计其数的匈奴牧民和海量的牛羊就会朝着营地北边涌来,这样就可以堵住头曼单于等人撤退的路线,让匈奴大军就算逃出去也会损失惨重。
“头曼单于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啊?”一众匈奴各部落首领望着汹涌而来的匈奴牧民和海量的牛羊,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能询问头曼单于。
头曼单于恶狠狠的看着这些不懂事的匈奴牧民,举起他手中的黄金弯刀大喊一声,“杀!把这些低贱的牧民全部杀了,敢阻拦者死!”
头曼单于用力抽打着战马向着牧民冲去,在这一刻这些牧民不是他的同胞而是他的敌人。
突然间正在冲锋的头曼单于胯下战马被绊倒了,战马的腿直接骨折并把头曼单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头曼单于像是一个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这一摔不但让头曼单于的金刀摔飞出去,更是让他破了相。
“啊!可恶!该死的秦军!这些该死的牧民!”头曼单于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而是怒吼着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在头曼单于看来,秦军固然可恶可这些四散而逃的牧民更加可恶,如果这些牧民不逃跑,而是怪怪的阻拦秦军,他头曼单于岂会如此狼狈的摔倒?
头曼单于愤怒又狼狈,他的眼睛充满血丝,鼻子喘着粗气,他恨不得立马骑上战马砍死那些牧民。
可当他看到腿骨折躺在地上哀嚎的战马时,他缓缓爬起拿起地上的金刀直接扎进了战马的脖子里,战马痛苦的尖叫一声后缓缓断了气。
头曼单于骑上一匹新的战马揉了揉脑袋缓了一会,唯一让他感觉到欣慰的是,这次摔倒的不是他一个人。
匈奴右贤王,冒顿,匈奴各部落首领都摔倒了,尤其是匈奴右贤王直接一头扎在了牛粪中,这让头曼单于心情舒畅起来。
毕竟一个人倒倒霉会被所有人嘲笑,而所有人倒霉那么谁敢笑,谁就会被砍掉脑袋。
看着乱做一团的营地,头曼单于怒骂道,“这些该死的牧民为什么不替我们拦住秦军?你们这些低贱的牧民不得好死!本单于一定要砍了你们的狗头!”
“要不是你们这些低贱的牧民把营地弄得乱作一团,本单于早就率兵逃出去了。”
头曼单于不知道的是,很多牧民和匈奴部落首领已经投降了秦军,并且做了带路党,让秦军知道头曼单于等人逃跑的方向。
“砰砰砰!啊!啊啊!”就在头曼单于怒骂之际,只见一队又一队的匈奴骑兵接二连三的被绊倒在地,很多战马直接当场报废。
“啊!怎么会这样!”匈奴各部落首领看着这样的场面心里哇凉哇凉的,虽然他们已经做好牺牲大量战马的准备了。
可没出营地就折损这么多战马,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难道昆仑神真的不在保佑匈奴了吗?
就在这时,那些逃命的匈奴跑了过来,他们一看到头曼单于如同看到救世主一样,他们满心欢喜的喊道,“头曼单于大人,你是来拯救我们的吗?”
然而回答他们的却是一个冰冷无情的杀字,只见头曼单于挥舞着手中的金刀,刀光一闪一颗匈奴牧民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
被头颅砸到的牧民满脸恐惧,他瞪大了眼睛瞪着头曼单于,如同见到厉鬼一样,不敢相信。
要知道在牧民的心中,头曼单于是匈奴所有人的首领,是匈奴的保护神,他应该保护牧民才对,可现在为什么头曼单于要砍掉他子民的脑袋呢?
“头曼单于大人,你为什么要怎样做!为什么要对你的子民挥舞屠刀?”这些牧民对着头曼单于质问道。
他们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头曼单于要对自己的同胞下如此死手,可惜这些牧民不知道,龙套总是死于话多。
然而这些牧民永远听不到头曼单于的回答了,因为就在头曼单于动手的时候,那些匈奴各部落首领和匈奴骑兵们便开始屠杀起牧民了。
现在谁都明白,想活命就需要快点逃出营地,逃回漠北,不然迟早会被秦军围困起来然后屠杀干净。
而这些拦路的牧民在匈奴骑兵眼中就是比秦军还要可恶的敌人。
头曼单于一边挥舞着屠刀斩杀一个又一个牧民一边流着鳄鱼的眼泪喃喃道,“不是本单于一定要杀你们,你们要怪就怪秦军,怪那赢子桓吧。”
“你们死得其所,伟大的昆仑神一定会保佑你们上天堂享福的。”
和头曼单于一般祈祷的匈奴骑兵甚多,他们极为诚恳的向昆仑神期待,期待昆仑神会保佑这些惨死的牧民。
好像他们是最善良最诚恳的信徒一样,可是对牧民们下死手的却是这些匈奴骑兵。
这些匈奴骑兵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安罢了,让他们没有顾及的屠杀这些牧民。
慢慢的,这些牧民身份开始变了,在匈奴骑兵眼中眼前的不是牧民而是可恶的秦军。
这让匈奴骑兵下手越来越狠,甚至出现了鞭尸的情况,直杀的牧民人头滚滚,现场血流成河。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