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语的匈奴各部落首领,头曼单于怒吼道,“既然你们知道秦军冲锋你们活不下来,那就听本单于的,继续派兵进攻秦军阵地。”
“只有拖到晚上,拖到秦军累垮了,我们才有机会活下来,不然秦军冲锋之下定会导致炸营。”
“炸营的后果你们应该知道,到时候别说秦军了,可能自己人会先用刀砍下你们的头颅好投降秦军了。”
都说悲痛使人冷静,现在的头曼单于就极为冷静,他看的很明白,现在的匈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为了自己的权利和活下去,他必须派兵进攻秦军阵地,而且还要加大兵力。
如果不派兵的话,秦军肯定会直接全军出击,进攻匈奴营地,到时候炸营了说不定他头曼单于真就成馒头单于了。
“唉,好吧,都听头曼单于大人的吧”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也都知道头曼单于说的话很有道理,虽然他们满是不甘心,可为了活命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匈奴骑兵在头曼单于的命令下,再次发起新一轮的冲锋,这次头曼单于直接派遣了三万大军。
然而结果依旧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次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些匈奴骑兵没有一个劲的使劲往前冲,而是留了个心眼。
当这些匈奴骑兵感觉情况不对的时候,立马拍响战马的屁股扭头就跑,生怕跑得慢就被秦军射死了,就这样匈奴骑兵竟然有三四成活着回来了。
看着如此血腥恐怖的战场,头曼单于的心在滴血,这可都是匈奴最强大的勇士啊,可他们却死在了这里。
现在的头曼单于是极度后悔的,他要是早知道秦军会这样强大,他宁愿和月氏或者东胡血拼也不率军南下,做着占领河套平原的美梦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他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只见头曼单于流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他用手擦干眼泪,命令匈奴骑兵继续发起冲锋,并且派遣督战队,谁敢撤退便砍掉谁的脑袋。
如果本单于活着逃回漠北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和大秦为敌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南下了。
头曼单于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教训吃一次就够了,吃第二次就是送命的时候。
当初,他一听到是赢子桓派遣韩信和陈庆之挖掉匈奴祖坟,羞辱匈奴祖先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赢子桓给生吞活剥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不理智,要是能重来,别说韩信和陈庆之挖匈奴祖坟羞辱匈奴祖先了。
就算赢子桓把他的妻女都给霸占了然后让他戴着绿帽子学狗叫夸赢子桓龙枪猛!技术高,他也不敢南下和秦军为敌啊。
就这样,在督战队的监督下,匈奴骑兵一轮又一轮的向着秦军阵地冲去,然后便被秦军杀的片甲不留。
赢子桓站在云车上,一边搂着少司命一边看着战场。
只见冲锋过来的匈奴如同过冬的蚂蚱一样,还没蹦跶几下便死在了那里,再也站不起来。
这尸体也越来越多,血河也越来越大,没过一会地上就出现一座座的尸山。
一座,两座,三座,尸山不断的增加,鲜血也越来越多甚至都流到了秦军的阵地。
秦军放开手脚全力以赴,那就不叫打仗了,应该叫屠杀才对。
纵横漠北无人能敌的匈奴骑兵,在秦军面前就如同三岁稚童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头曼单于不断的抹着鳄鱼的眼泪,一边悄悄地观察着太阳,内心期盼着快点天黑。
然而人们都知道,等待的时候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越期待越慢,越慢越焦急,现在头曼单于内心的压力越来越大。
头曼单于现在是在死撑着,他现在就希望能快一点太阳落山月亮升起,不然这股压力之下头曼单于可能会肝胆俱裂而亡。
时间慢慢的流逝,在头曼单于快撑不住的时候,太阳终于落山了,黑夜也即将到来。
头曼单于长舒了一口气,他双手捂着面颊,他现在很想痛哭一场,他想宣泄自己的压力。
要知道这是他做匈奴单于以来,度过的最痛苦最绝望的一段时光,短短几个时辰仿佛过了十几年一样,可头曼单于知道他不能哭,如果他哭了匈奴的士气便会被他哭没了。
头曼单于擦干眼泪,怒吼道,“回营地收拾物品!”
随着头曼单于的一声令下,匈奴们便开始朝着营地撤去,他们要抓紧时间把自己的物品整理好,不然一会撤退的时候可没人会等他们。
就在这时,大聪明匈奴右贤王对着秦军怒吼道,“秦人听着,明日我们再战,明天本王定让尔等知道我匈奴铁蹄的厉害,你们就洗好脖子等着我匈奴来砍吧!”
匈奴右贤王此举就是,虽然打不过,但我气势不能输,而且我这样说秦军一定会被迷惑住,本王真聪明啊。
赢子桓听着匈奴右贤王的怒吼声,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匈奴右贤王真是个大聪明。
这匈奴右贤王非得嘴上占便宜,那既然如此本公子就赏你做一个夜壶吧,让你发挥嘴巴的能力。
“头曼单于!乌拉特!”
“头曼单于!乌拉特”
“匈奴右贤王!乌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