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大的沙尘暴之下,这个时候别说拉弓瞄准射箭了,能好好的骑着战马冲锋就算不错了。
也就是匈奴骑兵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换成其他骑兵早就发生踩踏事故了。
“匈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了?”张良很是惊讶,他的眼睛瞪的滚圆,满脸的难以置信。
扶苏也诧异的说道“要知道这些匈奴打仗虽然很是勇猛,但以前都是一拥而上,根本没有军纪可言,这也是为什么我和蒙恬将军可以把匈奴摁在地上摩擦的原因。”
“十二弟,这是怎么一回事?”扶苏对着赢子桓问道,他现在是遇事不决十二弟了,问赢子桓准没错。
赢子桓笑着说道,“大哥,这是我教给冒顿的,也是我教给冒顿让他们在战马尾巴上绑上稻草的。”
扶苏好奇的问道,“十二弟,你为什么要交给匈奴这些东西啊,这岂不是资敌吗?”
赢子桓缓缓说道,“大哥,我这样做是为了给匈奴一点甜头,因为只要给匈奴一种可能会赢的错觉,他们才会前仆后继的向我们发起进攻。”
“不然时间一长,匈奴发现打不过我们,自己还死了那么多人,这些匈奴就会逃跑了,要知道匈奴别的不擅长,逃跑那是天下第一。”
“可是子桓公子,这些匈奴本来就骁勇善战,现在有了这样的阵势,对我大秦极为不利啊,这样岂不是徒增伤亡吗?”一些大秦将领不解的问道。
谁知赢子桓哈哈大笑,“你们这是陷入死胡同了,军阵和军令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确是装备啊。”
“我们有着最精良的装备,而匈奴呢?他们最多只有一些皮甲,我们可以轻易的射杀匈奴,而匈奴只能给我秦军挠痒痒罢了。”
“而且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吗?这匈奴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没有真正的名将训练的军队,只不过是花架子罢了。”
“所以,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击杀匈奴,匈奴死的越多,我姐夫那边就会越发的轻松。”
“再说了,本公子从来不怕匈奴向我们发起冲锋,本公子怕的是匈奴掉头就跑,要知道匈奴马那么多,我们很难追上啊。”
正如赢子桓所说的,匈奴现在不过是花架子罢了,徒有其型,根本不是精锐之师,如果匈奴想要靠着这样的军队击败秦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罢了。
而这些匈奴为了磨练军阵,只能不停的和秦军打,哪怕死伤再多这些匈奴也没有停下来,因为在匈奴高层眼中这些都是值得的。
再说了这些普通匈奴骑兵的命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钱,死再多他们也不会心疼。
…………
遥远的另一边,月氏国的国王看着匈奴送来的密函大喜过望,“哈哈哈哈,秦军也不过如此嘛,就这竟然吓得我们不敢出兵?”
“传我军令,大军即刻出发,前往河套平原和匈奴汇合,共同击败秦军瓜分河套平原!”
随着月氏王的一声令下,月氏国军队便向着河套平原出发,一路上月氏国军队欢声笑语,各个神采飞扬,好像他们已经打败秦军准备瓜分河套平原一样。
与此同时,东胡,楼烦,林胡休屠,浑邪等等,这些异族的军队,也都向着河套平原进发。
没过多久,这些异族军队就和匈奴汇合了,一时间匈奴的士气大涨,这些匈奴骑兵们嗷嗷叫着,恨不得立马骑上战马向秦军发起冲锋。
匈奴右贤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率领着匈奴骑兵向秦军发起更猛烈的进攻,然而秦军依旧是不动如山。
哪怕匈奴如何进攻,秦军依旧我自岿然不动,如同定海神针一样扎根在草原上。
最后匈奴是兴冲冲的来,败兴而归,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秦军营地,赢子桓的帐幕中那叫一派欢喜,这些秦军将领们都笑的合不拢嘴了,笑的那叫一个猖狂,仿佛他们刚刚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一样。
不过说是大大的胜仗也对,毕竟他们晚上大口吃肉,白天杀死那么多的匈奴骑兵和其他异族骑兵。
要知道自从匈奴右贤王和冒顿对匈奴从上而下进行改造之后,匈奴便把秦军当成了炼金石。
匈奴是天天对着秦军发起进攻,恨不得立马把匈奴骑兵变得比秦军还要精锐。
对于这样送上门的战功,秦军当然是不会客气的,那是来多少杀多少,打的匈奴是死伤惨重,伤筋动骨。
不得不说,冒顿不愧是匈奴历史上最伟大的单于,他对匈奴的改造那是非常有成效的。
比起最初一盘散沙的匈奴骑兵,现在的匈奴无论是军阵,军纪还是号令都有很大的进步,虽然做不到令行禁止。
但是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匈奴骑兵就会嗷嗷叫的向着秦军冲锋,不死不归!
也正是因为这样,匈奴的伤亡率才会那么高,很多匈奴不是当场死亡,而是受了重伤被自己人杀了。
因为有冒顿这个卧底的存在,赢子桓很是放心,最起码匈奴短时间内是不会逃跑了,这让赢子桓可以放心做其他事情。
只是赢子桓还是吩咐蒙恬,不要泄露身份,不要把匈奴打的太狠,不然剩下的计划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