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右贤王狠的牙痒痒,牙齿紧紧咬着发出嘎吱声,他双手握拳指甲紧紧的插入肉里,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他怒视着赢子桓。
匈奴右贤王强迫自己深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强忍着愤怒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对着赢子桓的背影喊道。
“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你赢子桓这次不许在耍我了。”
说完匈奴右贤王便骑着战马,气呼呼的带着亲卫军离开了。
赢子桓正准备回自己的温柔乡就被张良他们给逮住了,他们连忙把赢子桓迎到中军帐幕里。
张良为了让八卦转移,连忙对着赢子桓说道,“子桓公子,你的借口可真多啊,不知道明天你又会用什么借口呢?”
对于这个借口,在场文臣武将无不好奇,他们睁大了眼睛,等着赢子桓说出答案。
赢子桓对着张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对那匈奴右贤王说,张良被吓得尿裤子了,我得帮他找干净裤子”。
闻言,在场的文臣武将哈哈大笑起来,这让张良一脸无语,心想不就是那天撞到你在打扑克吗,至于记到现在吗。
而跟着赢子桓学坏了的扶苏,悄悄的捏了一下张良,递给了他一条干净的裤子。
张良看着自己手中的裤子,他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他只感觉有一万头战马从自己的头顶奔过。
如果赢子桓听到张良说的话,那他一定会说,当然至于了,虽然你没有看到少少,但你看到我的二八了啊。
我的宝贝只有我的女人们可以看,你一个小小张良看到了不怕张针眼吗?
等在场的文臣武将笑完之后,赢子桓缓缓说道,“这匈奴右贤王很能忍,但他已经上钩了,为了韩信和陈庆之,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而且付出的代价越多他越不想放弃,因为他会幻想,是不是在付出一点点代价,本公子就会把韩信和陈庆之交给他了”。
“不过从今天匈奴右贤王的表现来看,他已经很生气了,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毕恭毕敬,这是他快要忍不住的征兆”。
“只要本公子在加把劲,就可以彻底激怒这些匈奴了,不过在此之前本公子还可以从这匈奴右贤王手中拿到不少的好处”。
扶苏笑着说道,“十二弟,你好坏哦,这匈奴右贤王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人都被十二弟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依我看来,这匈奴右贤王肯定和自己的部下们争吵起来了吧”。
这次扶苏说对了,此时的匈奴右贤王在帐幕中和自己的部下们正在争论,他们吵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右贤王大人,我们不能在给秦人送金子了,我们和他们开战吧!”
“对啊,我们和秦军开战吧,要知道虽然秦军骁勇善战,可这座秦军营地里并没有蒙恬和长城军团啊,我们怕他们干什么?”
“要知道我匈奴此次可是百万大军,就是我们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这些秦军给淹死了”。
“这赢子桓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各种借口,他分明就是不想交出韩信和陈庆之”。
“右贤王大人,你可不能在被这赢子桓欺骗了啊,他就是一个狡猾的狐狸”。
然而匈奴右贤王坐在王座上,眉头紧皱缓缓说道,“现在不是我匈奴和秦军交战的事情,而是怎么拿到韩信和陈庆之的事情”。
“只要拿到韩信和陈庆之的人头,本王才有机会争夺匈奴单于之位,到时候诸位便可以跟着本王重新瓜分匈奴各部落”。
“而且我们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了,如果我们因此放弃,没有继续给那赢子桓金子,他不把韩信和陈庆之交给我们了”。
“那我们岂不是更亏了吗,所以我们还是应该继续给赢子桓东西,本王相信赢子桓现在就是需要一个台阶,不然他面子挂不住”。
“既然这赢子桓想要一个台阶,本王就用金子给他搭建一个台阶,只要他把韩信和陈庆之交给本王,那一切都好说。”
“右贤王大人说的对,我们一定要拿到韩信和陈庆之的人头”。
“右贤王大人就应该坐上匈奴单于的宝座,只有右贤王大人才能带领我们匈奴走上强者的位置”。
“对啊,只要右贤王大人可以成为匈奴单于,这大秦只手可破,别说河套平原了,就算是咸阳城都是我们匈奴的”。
这些匈奴部落首领一听,右贤王成为匈奴单于就带着他们重新瓜分匈奴各部落,连忙对着他拍起了马屁。
而匈奴右贤王听着这些匈奴部落首领的马屁,也跟着飘了起来。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匈奴的救世主,只有自己可以拯救匈奴,自己不但会率领匈奴夺取河套平原,还能占领中原得到咸阳城。
要知道匈奴右贤王以前可是去过一次咸阳城的,哪里的繁华可是让他流连忘返,可惜他没有资格去哪章台宫殿里。
如果他右贤王可以到章台宫殿里转上一转,那他这辈子也就值了啊。
可能匈奴右贤王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真的可以去章台宫殿里转一转,不过不是以胜利者的身份,而是以一颗头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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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