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一脸愤恨的看着冒顿心想,真正歹毒的是你冒顿吧,为了阻止我沙雕继承匈奴单于。
你冒顿是连脸都不要了啊,不但认贼作父还各种拆我的台,你冒顿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而这也让沙雕坚定了杀死冒顿的心,他一定要在冒顿面前百般折辱他的妻女,然后在砍掉冒顿的脑袋做夜壶。
冒顿揪起沙雕说道,“别以为大哥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是不是想要谋害我的父亲大人,你说!”
说罢,冒顿一拳打在沙雕的鼻子上,打得沙雕的鼻子鲜血直流,就连鼻子都歪在了半边。
只见沙雕的鼻子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都流出来。
这一拳也打出了沙雕的血性来,沙雕先是高呼,“打的好!”随后便向冒顿冲了过去。
而冒顿看到沙雕竟然敢还嘴,立马又是一拳,这一拳对着沙雕的眼眶际眉梢打去,打的沙雕眼棱缝裂,乌珠迸出。
打的沙雕的眼睛跟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白的都绽放出来。
沙雕看到冒顿竟然真的下死手,连忙求饶道,“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大哥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掉吧,求你了大哥”。
谁知冒顿怒喝道,“好啊,好啊!你这个沙雕,如果你和大哥我硬到底,大哥说不定就饶了你”。
“可现在你竟然对着大哥求饶,那大哥偏偏就不饶了你!”
只见冒顿对着沙雕又是一拳,直接打在沙雕的太阳穴上。
这一拳好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而沙雕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离死不远咯。
冒顿看着倒在地上的沙雕,连忙对着赢子桓跪了下来,口中高呼,“父亲大人,这个歹人已经被孩儿击杀。”
说完冒顿抬起头,满脸希望得到赢子桓的夸奖,就像一只完成任务的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求骨头。
赢子桓看着冒顿,随即便把一部分计划告诉给了冒顿,这让冒顿两眼放光,仿佛匈奴单于之位离自己不远了。
冒顿立马表忠心对赢子桓说道,“我对父亲大人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父亲大人就如同天上的北斗七星一样,照亮孩儿前进的方向”。
“如果孩儿可以成为匈奴单于,那孩儿愿意带领匈奴成为父亲大人的一条忠犬,为我大秦镇守边疆”。
“如果父亲大人想要征讨东胡和月氏,那孩儿愿率领匈奴做先行军,为父亲大人劈荆斩棘,只求父亲大人给孩儿这个机会”。
赢子桓点点头,对冒顿说道,“这个机会不是本公子给你的,而是要你自己来争取,明白了吗冒顿?”
冒顿一听,一脸欣喜的说道,“冒顿明白,冒顿明白,父亲大人请放心,冒顿一定会得到这个机会,冒顿一定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
“父亲大人,那些战马和牛羊,孩儿稍后就为你送来,有了这些战马,我大秦的骑兵定所向睥睨,到那时异族谁敢猖狂?”
说完冒顿就用圆月弯刀割下来沙雕的头颅,悬挂在腰间,对着赢子桓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响头。
“父亲大人,孩儿现在要去给头曼单于复命,放心吧有孩儿在,父亲大人的计划一定可以完成的。”
“到那时孩儿定会提着头曼单于的头颅献给父亲大人!”
赢子桓点点头对高顺说道,“你现在送冒顿离开秦营吧,记得给他备一匹战马”。
冒顿一听,父亲大人竟然如此对我,我好感动啊,我一定要好好完成任务,好让父亲大人得此战功,以后也方便登上帝位。
这样一想,冒顿更兴奋了,如果赢子桓成了大秦皇帝,那我就是大秦皇帝的一条狗了,到那时谁敢不服我冒顿?
想着想着,冒顿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高顺离开了秦营,就连骑马的时候冒顿都是反坐在战马上,只求能多看秦军大营一眼,哪里才是他的家。
冒顿慢慢悠悠的骑着战马来的匈奴营地,而在到达匈奴营地之前,冒顿掏出小雀雀,对着沙雕的脑袋做了一些…………。
冒顿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起来,这让他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起来,仿佛刚刚和妻子大战三百回合一样。
随后为了让不露出破绽,冒顿咬着牙,用弯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还把衣服扯的更加破烂。
等冒顿来到匈奴王帐之后,把沙雕遇害和秦军大营的假信息告诉了头曼单于。
这让头曼单于暴怒起来,一刀就砍死了旁边的射雕手,怒吼道“沙雕!我的沙雕!你死的好惨啊!父亲定会为你报仇!”
说着说着头曼单于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他捧着沙雕的头颅,抚摸着沙雕充满不甘的眼睛,看着沙雕脸上的伤口。
头曼单于就知道沙雕在秦军大营里受到了何等的屈辱和折磨,他细心的用丝绸擦干净沙雕脸上的尿液,他要让沙雕走的时候可以干干净净的。
头曼单于恶狠狠的瞪着冒顿,“为什么沙雕被折辱成这样,而你冒顿却安然无恙,说!这是怎么回事!”
冒顿指了指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满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