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心脏剧痛,不过他也明白,萧何说的那些话,他们是伏兵,是绝对不能提前暴露的。
如果提前暴露,被匈奴发现的话,那一切就完了,韩信也就白死了。
曹参流着眼泪,哽咽道,“看着他们这样被匈奴骑兵追杀,随时都可能被匈奴杀死,我的心里不好受啊”。
尤其是那可能亏掉的二十个秦半两,呜呜!我的秦半两啊!
萧何看着痛哭流涕的曹参说道,“不好受也得忍着,要知道为将者不拘小节,不能因为牺牲就动摇心性,不能看着同僚战死就乱了军心”。
曹参擦了擦红了的眼眶,他非常不甘心,可他也知道,萧何说的都是对的,看来他曹参注定要亏了。
萧何和曹参他们俩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死死的用力攥着,因为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就连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面。
而他们的嘴唇更是因为牙齿的用力,导致嘴唇被牙齿咬破,鲜血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不过这俩人虽然结果一样,可想法截然不同,萧何是因为自己的同僚韩信战死,陈庆之生死不知。
而曹参完全是因为心疼自己的二十个秦半两,呜呜我的二十个秦半两啊!
时间飞快的流逝,陈庆之率领着白虎军来到了隘口的最窄处,如同闪电一般,快速的朝着南边疾驰而去。
而跟在陈庆之和白虎军后面的,则是匈奴的大部队骑兵。
只见一片黑色的有如潮水般的军队喷涌而来,很快就把隘口给淹没了,匈奴大军滚滚向南去。
谁也不知道这些匈奴骑兵到底有多少,只知道匈奴骑兵很多很多,一眼望不到头,看多了还会眼花头疼。
“轰隆隆!轰隆隆!”几百万匹战马的马蹄震的地面都在颤抖,细小的灰尘被马蹄溅起,行成一朵巨大的乌云。
这乌云遮天蔽日,就连天上的阳光都透不过去,这朵乌云实在是太大了。
就连萧何和曹参站的位置都被影响了,两人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骑兵从黑色的大海里喷涌出来,等他们冲到隘口的最窄处时。
发现有些拥挤起来,便不得不慢了下来,就像是奔腾而来的洪水被突然截断一样。
而当匈奴骑兵们从最窄处通过之后,就像是开闸放水一样,倾泻而出,无法阻挡。
等到浓烟散去,萧何眼尖的向着前面指着对曹参说道,“曹参快看,那是匈奴的王旗,哪里应该就是匈奴的头曼单于。”
只见一杆与众不同的旗帜随风飘扬,这只旗帜上面绣着一只金灿灿的老鹰,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那便是匈奴头曼单于的王旗了。
萧何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王旗,对着曹参说道,“这应该就是头曼单于了,我们一定要杀了他,为韩信报仇雪恨!”
韩信死在了草原,作为韩信好兄弟的曹参是一定要杀死头曼单于,让韩信在天上也能安息,尤其是头曼单于还让自己亏了那么多。
“放心吧萧何,我曹参一定会手刃了头曼单于,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尿壶!”
这些匈奴大军实在是太多了,最前面的精锐部队走了足足一天一夜才全部通过这里。
紧接着,就是大批大批的匈奴牧民了,这些牧民骑着马,唱着歌,驱赶着牛羊,紧紧的跟在匈奴精锐大军的后面。
只见这些个匈奴牧民们,各个满脸笑容,仿佛自己的老婆偷了汉子一样让他们很骄傲,他们大声议论着。
“这河套平原啊,水美草嫩可是最好的牧场,听我大哥说,以前这河套平原是属于我们匈奴的,就是因为蒙恬把我们赶了出去,这次我们有百万大军,一定可以夺回河套平原!”
“这河套平原可是伟大的昆仑大神赏赐给我们的匈奴,这是我们匈奴的牧场,可恶的秦国人,他们竟然出手把属于我们匈奴的牧场给夺走了”。
“就是这些秦国人,害得我们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如果我们拥有了河套平原,那么我们就会有更多的战马,我们到那时就可以打入秦国,让秦国人给我们放牧!”
“要知道这可是河套平原啊,只要我们能占领河套平原,就可以吃饱饭了,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饿肚子了,到那时我要左手吃羊肉,右手吃牛肉,至于中间当然是让婆娘吃了”。
“巴扎黑,你好坏哦,我好喜欢,你婆娘能不能借我用用?”
“吐鲁番,借什么借,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我婆娘就是你婆娘,你尽管用就行了”。
“巴扎黑就是好,兄弟们我们一起玩巴扎黑的婆娘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此起彼伏的好声响起,这让巴扎黑一脸荣光,他的婆娘竟然被这么多人认可,我巴扎黑就是草原上最幸福的男人。
这些匈奴的牧民,那是越说越高兴,仿佛河套平原已经是匈奴的了,尤其是可以用一下巴扎黑的老婆,这让他们更加的开心。
河套平原有着丰富的水源,大片大片的牧场,是匈奴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可以说是匈奴最宝贵的占有物。
可占有的东西终究不是匈奴的,所以秦始皇嬴政派蒙恬北击匈奴,把匈奴追的逃了七百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