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niang养的也就算了,你们算老几,也敢这么欺负老子!”
“还有那个劳什子的校尉在哪?敢不敢滚出来,敢不敢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男人的家伙事!要是没有以后躲着老子走!”
“再让老子看到有不长眼的,老子马上把你们这帮biao子养地都砍都砍死,一把火烧了这大营,回到山上岂不痛快,在这平白受这些窝囊气!”
这泼妇骂街一般的状态,吓得所有淮南军的士卒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已经醒了的,无比后悔,尽可能地向后蜷缩,而那些实际上醒了,然而没动的,则继续保持装睡状态,生怕触怒了这个明显马贼出身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说罢,这人的右脚向前一步,一下子踩踏在了那名死狗一样的什长的胸口。
随着一脚重重的跺在胸口,一声沉闷的闷哼之后,胸腔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彻底塌陷了下去!
“还有没有不长眼的?”
连问三声之后,这人终于将踩在尸体上的脚拿开,再次转身走向了自己的队伍。
“老子要回营睡觉了,都给老子滚!”
随着这声怒吼的声音,原本在营门前后装睡的几名淮南军士卒马上尿流地闪开闪开了道路。
看到所有淮南军逃离距离三十步的地方,这名伪装成为淮南军军校的幽州军候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他举起右手,猛地向前一挥,口中大喝一声。
“走!”
迈着整齐的步伐,这支百余人的队伍气扬地走进走进了淮南军的大营之中。
事实上,不是没有人看出这支队伍的不同,毕竟任何军队中总是有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卒的,有些东西可以瞒过新兵,却根本无法瞒过这些打了老了仗的老兵油子的。
因为一支在白天经历了血战,而且惨败而归的队伍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高昂的士气?
然而终究没有人敢于说出一句话!
当着百余人的队伍无险地进入进入淮南军大营之后,包括张郃在内所有幽州军的士卒绷紧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当着百余人彻底脱离了营门处值守士卒的视线之后,幽州军的士卒在张郃的指挥之下,迅速潜伏进了淮南军的大营之中。
不得不说,混乱无序,再加上大量空闲的军帐,为这支百余人的队伍提供了绝佳的隐藏环境,短短几十息的时间,这支兵马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这座最多可以容纳五万人的庞大军营之中。
一处营帐之中,刚才霸气十足,残酷暴虐的那位军候,正单膝跪地,向张郃请罪。
“将军!到方才到孟浪了,险些连累了将军以及这百余名袍泽!”
然而传来的声音却是淡淡的笑声。
“叔至何罪之有?借机混入敌营,本就是郃临时起意的冒险之举,若非叔至临机决断,我等安能如此顺利地进入淮南军之中而无人察觉?”
说实话,如果不是身边的梅山提醒,张郃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刚刚立下了大功之人的性命与表字!
这个叫做陈到的家伙,绝对也是一个人才!
看到眼前的陈到依旧单膝跪地,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张郃直接上前,扶住陈用力地将陈将陈到扶起,同时说道。
“叔至无需再言,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今日那名值守的校尉如果真的出现了当如何?”
“出其不意近起身,胁迫之,使之为之质!”
听到陈到的回答,非常地满意满意,有勇有谋,有胆有识,能沉稳,有思虑,稍加调教考恐怕就是一个低配版的赵云啊!
既然有了陈到的存在,那么自己的想法又多了一层成功的保障。
“叔至,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陈到自然毫不犹豫地回应,“请将军吩咐,陈到赴汤蹈火做,爱所不惜!”、
听到陈到截铁地回应回应,张郃颇为满意,“好!”
说罢,张郃拉起陈到,走到了军帐的门口,张郃拉开军帐的帘子,对着外面指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一定以放火为主,杀戮为辅,切记……叔至明白了?”
“将军放心,若陈到一息尚存,绝不辜负将军与主公的重托!”
随之,陈到带领几十名士卒悄悄地消失在了混乱的敌营之中。
而营门处,一个角落里,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传出。
“快,来人,扶我起来!”
听到这尖利的呼救声,营门附近的淮南军士卒自然不敢怠慢,很快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在一处阴暗的交流里。
在腐臭与酸臭的气味中,这名唇红齿白的校尉终于还巍巍地站了站了起来。
然而看着周围几个将他扶起来的军卒因为自己身上发出的气味,而皱起的眉头以及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这个极为特殊的校尉勃然大怒。
“你们这几个混账是什么意思?来人啊,把这几个反贼彻底诛杀!”
随着一声令下,这几名淮南军的士卒很快就直接被剁成了肉馅。
似乎是心中的恐惧得到了舒服,这名校尉终于缓缓地恢复了神志,然后他开始破口大骂。
“这个大胆狂徒!待天明之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