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帮我?”
余蒹葭语气冰冷,“这次给仁心斋带来麻烦的,是阳神中阶强者任博朝,你一个飞天武者,拿什么来帮我!”
“我是不行,但胡叔可以!”
少年道。
话音落下,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就从少年身后走出,笑道:“蒹葭丫头,我和你们的父亲是挚友,如今你遇到麻烦,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余蒹葭心神猛地一惊:“胡烈行,你还有脸说是我父亲的挚友,当年要不是你背弃我父亲,我父亲又怎么可能死!”
说完她又看向少年,双目喷火道:“余和光,你明知胡烈行害死了父亲,而且一直对余家虎视眈眈,你和余家居然还敢和他合作。
你这不仅不孝,还愚蠢,就不怕他最终把余家吞掉,让你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和光不以为然道:“姐姐,说胡叔害父亲,这一直只是你的猜测,从来没有证据。
还有,我们并不蠢,此次我们已和胡叔签订契约,这契约由天武殿一位大人物公证过,胡叔是不可能违背契约的!”
“契约对弱者来说是弱者,但对强者来说,就是一张手纸!”
余蒹葭冷笑道:“需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撕掉。”
“姐,别说的这世上好似就你一个聪明人!”
余和光道:“你说这么多,如果眼前这个麻烦解决不了,仁心斋还不是要被人夺去!”
余蒹葭面若寒霜:“这不劳你操心,我已经找到人去解决麻烦!”
闻言,余和光不禁嗤笑:“你说的是那林鸣?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你居然指望他帮忙对付任博朝?”
“那我倒要听听,你们有什么良方妙法!”
余蒹葭嘲弄道。
“丫头你或许不知,我与任博朝其实有不菲的交情。”
胡烈行笑道:“只要我开口,他肯定要给我几分面子,到时你再备上足够灵石,由我去说和,保管化解你们的恩怨!”
“听你这意思,他敲诈我,这半个月把仁心斋搅得鸡飞狗跳,然后我还要再花钱去求他!”
余蒹葭道。
“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胡烈行道:“任博朝可不是一般人,换做其他人,连在他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
至于那个林鸣,真遇到任博朝,他就是路边的猪狗,任博朝随意都能碾死他!”
“姐,胡叔说的没错,这已经是解决此事的最佳方法!”
余和光道:“而事成之后,你只需拿出仁心斋五成干股,胡叔得三成,余家得两成。
这样以后仁心斋的安危,就可以由胡叔和余家来负责!”
余蒹葭更是心冷!
这两人,嘴巴一张,就要夺走仁心斋五成干股!
而且以她对这些人的德性了解,以后他们肯定会对仁心斋指手画脚,最终甚至架空她,完全夺走仁心斋!
眼前这些人与任博朝,在她眼里皆为豺狼虎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匆匆进来,正是璎珞。
“斋主!”
璎珞小脸红扑扑,无比激动。
“怎么了”
余蒹葭问道。
“刚才外面有消息传来,说林公子他去了趟清水山庄!”
璎珞道。
“什么?”
余蒹葭大吃一惊。
她没想到林鸣胆子这么大,居然跑到清水山庄去。
那里可是任博朝的地盘!
“哈哈哈,姐,这就是你找的人?原来是个莽夫!”
余和光笑道。
“以我对任博朝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
胡烈行道:“这林鸣据说与任家本就有矛盾,他敢去清水山庄,这下不死也残!”
听到两人的话,璎珞不由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林公子他怎样了?”
余蒹葭急切道。
璎珞道:“斋主您放心,林公子他没事。”
余蒹葭松了口气,随后也一阵诧异:“林公子真是手段不凡,居然能从清水山庄安然无恙的走出!”
“哼,那又如何!”
余和光不悦道:“他还不是没把问题解决,任博朝以后照样会找仁心斋的麻烦!”
余蒹葭脸上,也重新露出愁容!
璎珞道:“斋主您不用担心,任博朝他以后,没法找我们仁心斋的麻烦了!”
“为何?”
余蒹葭疑惑道。
“因为,任博朝他已经死了!”
璎珞道。
“什么?”
余蒹葭瞪大眼睛!
“不可能!”
“胡说八道!”
余和光和胡烈行都斥喝道。
璎珞皱了皱鼻子:“这消息在外面,已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你们若不信,大可以去随便去街上找个人来问下。”
余蒹葭没理会余和光和胡烈行,匆匆朝外面走去。
“斋主,任博朝他死了!”
“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捣乱。”
仁心斋上下众人,都满脸喜色。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