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惊得他头皮发麻，一屁股坐回了靠椅。

从警二十几年，陈国栋从未经手过这么严重的恶性案件，他强压震惊，一把握住了中年警官的胳膊，近乎咆哮般喊道，

“凶手呢，你们有没有查到凶手是谁？到底是什么样的罪犯，居然制造了这样一起惊天大案！”

“没、没有凶手……”

中年警察咽了口唾沫，望着正在大发雷霆的陈国栋，用颤抖的语气说，

“现场除了那些尸体外，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痕迹，这场离奇的凶杀案，似乎是在短短几秒钟内完成的，下午两点左右，那家商场忽然被一片迷雾笼罩，电力系统忽然中断了几秒种，等它恢复正常的时间，里面的人已经、就已经……”

“胡说八道，短短几秒钟，怎么可能制造一场群体死亡？就算是二十多头猪排队进了屠宰场，也不会有这样的效率吧？！”

陈国栋目瞪口呆，再次大声咆哮起来，

“赶紧去查监控，我要掌握事发时段的所有路况信息，还有，立刻把那几个神智失常的幸存者控制起来，请来全市最好的大夫会诊，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这起案件的性质太严重了，我必须亲自参与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