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尘土落定,泥土上写了一排数字。
陈暮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一道高数题吗,而且还是字节学过的。
陈暮的眼中流露出喜悦之情,又夹杂着一些不可思议。
对方竟然是已经到达了这般高度。
陈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是你们迄今为止最难的了吗?”
豹军师点了点头,而后露出奸笑的表情,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大敢吃惊。”
陈暮笑着,点头说道:“确实有些惊讶。”
陈暮又斜过脑袋,望着豹军师,说道:“不过,你这还是不够,仅仅是我们前年研究成果中的一点皮毛。”
豹军师快步走上来,指着地上的一串数字,说道:“既如此,无需多言,我们就在这题上见真章,这可是关乎到一个人的性命。”
陈暮摇摇头,笑了笑,说道:“你这道题,只怕是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你怕了?”豹军师说道,“这题我并没有做过,对于你这样的聪明人,不好好较量一下,那真是太可惜了。”
陈暮犹豫了一下,不管怎么说,现在人在他手中,我也不得不信了。
陈暮而后点了冲着对手点了点头,应允道:“那就开始吧。”
“爽快。”
话说完,两个就分列两边,陈暮在一豹的围观下,紧张的做着这道题。
在草坪上画来画去的缺点很明显,速度太慢,写了都下一秒都不一定认出来,这样的问题给陈暮带来很大的困扰。
陈暮颤抖着手,握住木棒的手非常用力,手心的出汗量,润湿了木棒。
这以后要怎么做,陈暮一下子立在原地,眉头紧锁,下巴和托着下巴的手一起颤抖着,牙齿时不时的打在一起。
这题明明就没那么难,怎么会想不出来。
陈暮的眼睛向豹军师那边望去,火光应在他水汪汪的眼睛中,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有些滑落到眼睛里。
但此时的陈怒却没有闭上眼睛,看着对面的敌人已经写满了大片草地,陈暮的内心煎熬起来。
再这样下去,洛江大叔会没命的,陈暮慌乱中瞅见了站在自己身后一尺的清衣。
清衣微笑了一下,手悄悄的竖起一个拇指。
陈暮的眼睛一怔,呆了会儿后,也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揉了揉自己麻木的脸,让脸上的感觉得到恢复,而后又捏了捏自己酸溜溜的守望,扭一扭脖子。
刚才是我太着急了,一下子就把很多东西搞忘了,现在我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救出洛江大叔,还有婉彦。
恢复清醒的陈暮,下笔如有神,也开始在草坪上龙飞凤舞起来。
半分钟的时间,陈暮右手拉出一个长长的弧线。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甩了甩生疼的手臂。
“呼,好了,现在我做好了,是我赢啦。”
豹军师冷笑一声,说道:“我在你之前就已经做好了。”
“什么。”陈暮将目光移向清衣的方向。
清衣瞪着陈暮,喉咙哽咽着,却是说不出话来,只好缓缓的低了头。
陈暮一个踉跄,往后一栽倒,大脑一片嗡嗡嗡的,嘴中还念着,“不可能。”
豹军师走过来,拍着陈暮的肩膀,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太小看我们了。”
陈暮脑袋沉了下去,又抬头问道:“等等,没有,吧,这也要你的能够做对,才生效吧。”
说完话,陈暮的手心都捏紧了,心扑通扑通的跳,声音响的陈暮以为心要跳出去了。
不过陈暮的这话确实有效,豹军师得意的样子一下消失不见,转头走向自己做的那堆题,说道:“我俩答案确实不一样,如果你的答案可以说服我,我会认输的。”
豹军师再次望着陈暮,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故意刁难你,只要你真的说服我俩,我一定认输。”
陈暮默默的点了点头,就目前来看,这只豹军师的话还是值得一信,人质比起这道题来说,他似乎更在意这道题的对错。
于是,陈暮走上前,摩沙着下巴,仔细端详起对方的所有步骤。
你可千万要有错的地方呀,一定要有啊,陈暮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着。
唉,陈暮看向倒数第四行时,眼睛一亮,激动的大叫道:“就是这儿,这儿。”
陈暮挨近那一部分,整个人几乎是飞过去的,小心翼翼的趴在旁边,狗遇到了骨头一样。
陈暮再三确认后,站起身,整顿整顿自己的衣服,摆出一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样子,昂首挺胸,一手背在背后,以后摸了抹喉咙,故意轻咳两声。
“咳咳,就是这儿。”
陈暮指着这一出,给豹军师详细的道出他的错误点。
豹军师在也很认真的凑了过去,没有一点之前老奸巨猾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潜心的学者。
豹军师用爪子抠了抠眯着的眼睛,抖动了下脑袋,身上的毛海浪一样,有次序的起伏着。
良久,在激烈的争吵声中,豹军师还是低下了脑袋,长叹一声:“好吧,你说服我了,现在,你救下了一条命。”
陈暮大喜,刚才的正经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