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瓷瓶样,陈晓敏脚跟脚的进去帮他磨墨,一个妙龄女子在身边,他心里像装了三只老鼠一团抓狂,如何画的好?
赵玉林将晓敏推出房间关上门,一心做事了。
次日一早,他起来练功,陈家的烧坊都已经点火开工了,曲正阳向他要了图纸打马急奔县城。
赵玉林见陈晓敏在挑水,他不忍心了,上前接过扁担叫她带路,陈家酿酒的水竟是赤岩子山岩中渗漏的泉水,难怪独具特色,他俩坐在岩口看风景,等待山泉接满。
他看着瓜子脸型,几乎和他一样高的陈晓敏想到后世的恋人入神,陈晓敏撞了他一下问想啥呢?
赵玉林这才回过神来,说看他长的漂亮,喜欢呢,想教跳舞,小丫头欢喜,马上站起来让她教,两人就在一块小小的空地上练起了华尔兹,这个舞蹈配上晓敏飞舞的裙子,艺术效果一下子就出来了。
两人练的太投入,水从桶里溢出,漫到脚下才想起正事,丫头抱住他猛的在他额头上啵了一个闪身离开,喊走了。
赵玉林一边摸脸回味刚才的感觉,一边拿起扁担去挑水。
回到院子,陈忠顺说今天陈酒就要蒸馏完了,明日酿了新酒拆了那两口锅,还有些舍不得呢。
赵玉林笑了,说要是真的舍不得,就把改装的那部分消除掉,不露痕迹就行。
院子里,陈晓敏已经在叫他了。
赵玉林走出烧坊,见小丫头换了身宽裙摆的新衣站在树下,又要他跳舞了,两人合体,如影随形般翩翩起舞,把几个老人都看呆了。
待他俩停下来后,陈晓敏说真是想不到了,原来看似书呆子一个的赵家三少爷竟然藏着哄女孩的好手段。
赵玉林听着老脸一红,心想这个肉身定是不近女色的和尚种,不然,他咋个在陈晓敏面前就成了披着羊皮的狼。
傍晚,曲正阳回来说果真是王家的烧坊起火爆炸了,不但毁了烧坊,烧了一大半粮库,还连带炸毁附近好几户人家,死好几个人呢。
赵玉林问查到是啥子原因没有?
曲正阳摇摇头说没准,有的说是王家酿酒时发生爆炸,引燃烧坊、粮库,有的说是王家在烧坊私藏火|药,酿酒引燃后发生大爆炸又引燃了陈放的新酒,发生了连环爆炸。
但是王家说是恶贼刘三报复,去烧坊纵火酿惨祸,已经报官了。
赵玉林听着觉得情况复杂了,得抓紧将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回去。陈忠顺也是紧皱眉头,说今晚不休息,将那一锅新酒蒸了,明日便回去。
大家紧张忙碌起来。
次日,陈家从县城请来四辆大车,将新酒全部拉走。赵玉林看出吴婶和陈忠顺关系密切,说还是将吴婶带去县城的好,一个女人留在江边不安全,老宅找个下人回来守着即可。
陈忠顺都听他的。
出门,他将吴婶和晓敏送上马车,和陈忠顺坐上牛车往县城赶,傍晚回到了白塔。
鲁有朋他们的速度挺快的,福利院和白塔连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大院子,还在竹林边上建起大门,虽说就是竹篱笆围成,总算有了关拦。
他屁股还没坐稳呢,雷满就来了。
赵玉林说正好教教马灵儿做叫花鸡,他如此这般吩咐马灵儿杀只鸡来试试,马进立刻去帮忙了。
雷满坐下吃了口茶说王家烧坊爆炸吓懵全城的人,瓦片飞到城楼上,把守城的兵卒都割伤了。张县尉领着兵马到处抓人,甚至跑到码头上来搜查了。
赵玉林满脸严峻的表情,心想这张扒皮真是阴魂不散了,啥事都往他身上扯。
雷满说他的两个兄弟去现场看过,王家烧坊炸出了两丈深的大坑,他们怀疑王家在炼制火|药了,只有火药才有那么大的威力。
赵玉林没见过,不好随便下结论,只是进城后闻到浓浓的硝烟味,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
他问雷满,消息队有没有收获?